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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你吗？史衷，将整个循环往着唯一正确的道路而去，是你在帮我吗？）

    郝启不言，心头只是更加沉重，因为那时刻仿佛即将要到来，娜的最后一刻也是……

    “在担心着我吗？”

    仁王他们出发后的第二天，娜在巡逻时笑问着了郝启。

    郝启沉默不语，娜就笑着说道：“其实很累啊……”

    “什么？”郝启疑惑的问道。

    “很累，很累很累……”娜看着过道，她说道：“虽然没有你的记忆保留，但是无限的循环之中，我们还是有些感觉的，你不是告诉了我大伙的暴走吗？其实与其说是责怪晴天之智，倒不如说是谁都坚持不下去了，我们已经到极限了，那怕一次循环只累积一丁点的疲累，但是这么多次的循环，其实我们的身心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你不要觉得愧疚，你其实是在帮助我们。”

    “不……不是的……”

    郝启只是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娜就继续说道：“我们都努力过了，不是吗？我们并不是坐以待毙，而是每一次都努力到了最后，无数次的循环，数千万年啊，只找到了这个办法不是吗？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

    （是怕我心里一直带着愧疚，从而产生心魔吗？）

    娜继续笑着说道：“如你所说，几乎所有人的特质都在他那里了，只剩下了我的……如果我说不，这不是显得我最为自私吗？所以了，笑起来吧，只要笑起来就不害怕了哦。”

    笑起来吗……

    霸王就是背负着这样的笑容与痛苦，所以才走到了那最后一步的吗？

    莫名的，郝启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找到了他来上古时代的答案……

    霸王未来蛮古之世的行为，以及自己阻止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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