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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袁婉莹直接打断了她，微笑道：“您是为了让学徒们充分理解，衣服和身材间的关系，才亲自充当模特的——”

    “不过，为什么您不在上课前，发一个通知，告诉学徒们，您今天的课程主题，是酒会，请每一个学徒，都穿上自己最喜欢的晚礼服。”

    袁婉莹侃侃而谈，年轻的脸上神采飞扬：“这样，您穿着这样的红裙，不但不突兀，您在示范讲解后，也可以点评一下学员们的穿着打扮。”

    她环视左右，视线缓缓地从每一名学徒脸上滑过，语气温柔：“我想，大家都会很高兴，获得一个由您亲自指点的机会。”

    袁婉莹的话，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心，瞬间激发了学徒们的热情：

    酒会！晚礼服！

    以及——

    m女士的亲自点评！

    啊，这些年轻的女学徒已经无酒自醺了！

    她们双眼明亮，脸颊潮红，最初，只是相邻学徒间的窃窃私语，渐渐地，蚊蝇般的议论声如海啸般从远处来到了近处，整个教室，都变得嘈杂。

    袁婉莹骄傲的抬起了下巴，仿佛一名斗士，整个教室，都是她的声援。

    助理僵在了原地，手足无措地看向了m女士。

    m女士沉默片刻，慢慢向前走去，她目不斜视地从袁婉莹身边走过，对这位身姿笔挺的殿下继续视而不见。

    最后，她在讲台前站定，手中的魔杖敲了敲黑板：“肃静！年轻的女士们！”

    “瞧瞧你们的样子，市场里的鸭子也不会比你们更吵了。”

    教室很快再度安静下来，学徒们脸上的潮红却没有消褪——点燃的火花，已经如种子一样，埋在了她们的心里。

    m女士重新开始了授课：“亡灵白并不是大家真正想要的那种白皙，而是一种病态的惨白——”

    于是，袁婉莹知道，她赢了。

    她重新坐了下去，她的椅子又转了个方向，和课堂上的其他巫师学徒一样，面朝讲台上的m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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