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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边，花瓶碎片散了一地。

    头疼扶额，陆始深走上前去，看着头破血流不管不顾的李清然。

    “怎么样，还好吧？”

    隔着朦胧的视线看着陆始深。

    李清然有种怀疑人生的生无可恋感。

    “你觉得我会还好吗？”

    目光越过陆始深。

    李清然孤立无援的拿起桌上的纸擦拭脸上的血迹。

    转身靠墙，陆始深看着屋子里的两个女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早知道这事这么棘手，他就不该接手。

    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

    丢掉手里沾染血迹的纸。

    李清然抬眼看着故施。

    “还不够清楚吗？我被打了，始作俑者是古方。”

    看了眼故施，陆始深第一念头就是怀疑李清然这话的真实性！

    无论怎么看。

    古方都不是那种会主动挑事的人。

    这人，太冷了。

    好像什么事都入不了她的眼，让她提不起兴趣。

    所以，他不相信李清然。

    收回视线，陆始深看向李清然，“动机？”

    他是警察，做事讲究前因后果，以及证据。

    闻言，李清然瞪大双眼看着陆始深。

    “你在怀疑我污蔑古方？”

    “是她未经允许乱翻我的针灸包，被我发现后恼羞成怒，抓了花瓶砸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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