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些苦苦寻找她无果的人,怕是要蜂拥而至京城。 手捧千金,只为求一诊! 房间里灯光明亮,九舆如冰潭般的眸子紧紧锁定着故施。 她身上的白色卫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牛奶肌的面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他明明间隔几分钟就替她擦去汗水。 可是,不消一会儿功夫,汗水又会打湿她的面庞。 手帕不知道浸湿了多少张,他只知道,他后悔了。 后悔让她接受父亲的病情,他知道,施针并不难。 难就难在,一整晚高度神经紧绷,这对于施针者来说。 极其消耗元气,针施完,施针者不养十天半个月,是很难完全恢复。 更别提,他的施施心脏本身就不好! 喉结滚动,九舆眼眸深邃。 也许,他一开始就该绑架秦弦来逼秦老。 可是木已成舟,他已经来不及后悔。 只是知道,往后余生,他不想再让她施针了。 九舆心里所想,故施并不知道。 她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留意着九老爷子的变化,手里的针不停歇的落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