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幽暗的校长办公室里,镜头聚焦在一块小小的名牌。 名牌连着带子,再向上就看不见了,只能瞧着名牌向下坠着,晃来晃去。 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名牌的样式、名字也几经变换,仿若噩梦交叠在一起。 闫俪月又一次打开了弹幕。 她并不想具体看看其他观众会说什么,只是她现在好难受,浓重的窒息感倾轧下来,甚至令人有种肺部被塞满了的错觉,她痛苦又无助,非常想寻找一些别人的痕迹,感受到一点微弱的联系让自己好受一点。 鼠标点了一下弹幕开关,然后又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 闫俪月后知后觉,不是她没开弹幕,是已经没有弹幕了。 视频空荡荡的。 或许有人早已看不下去,关掉走人;或许有人知道自己的愤怒改变不了任何事,只能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愤愤看着。 很安静,所有的一切都很安静。像画面中的琴他们一样。 直到那半截砖头在地面划过的刺耳声音响起,直到琴隔着窗户和某个正在办事的人对上视线。 “看见了又怎样?你还指望一个哑巴报警啊?” “你听听,也只有这种动静了。” 有一条弹幕出现在视频顶端。 【救命啊】 无助者别无选择的一句话:救命啊。 …… 闫俪月摘下了耳机,伸手去摸纸巾,一连抽了很多张,握在掌心满满的一大把。 她擤完了鼻涕,又抽出好几张,这次没有做什么,只是拿它们捂住了整张脸。 不想…… 不想再看下去了…… 又或者说,已经看不下去了…… 既从心理上看不下去琴他们遭受的非人虐待,也从生理上看不下去这么令人压抑的影片。 “可是。”有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你不看,事情就不会继续下去吗?” 逃避和漠视没有意义。 你不记得罗含章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