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此刻,三个男人都在这里,雀鹰就徘徊在他们上空,一边尖啸一边俯冲,身材瘦高的鹞子抓着外套舞得呼呼作响,邓树山手里则拿着把铁锹,拍打时泥土也跟着往下抖。那土质与山洞附近的不同,是林间小屋后院的土壤。 怎么全员到齐?邓树山和鹞子追着鹰过来了? 秦绝离山洞还有段距离,在高速行进中根据声音判断着情势,眉头紧皱。 “冯哥闪开——!!” 邓树山突然大吼了一声,疤头冯闻言闪到一边,邓树山趁机向前猛冲,像拍苍蝇似的一铁锹拍中了雀鹰的翅膀,砸出异常沉重的声响,听着都叫人牙酸。 “噍——” 鹰哀鸣着沉沉坠下,被疤头冯一把扯住,再次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麻了个痹的,倒霉东西!” 扑棱! 疤头冯跺了两下还不解气,正要再踏上去,雀鹰猛然扑闪着歪斜的翅膀从地面直冲而上,朝着他的脸又啄又抓。 “操!!操!!!” 鹞子在疤头冯的骂声里连跳带扑,那鹰及时收爪,正要振翅飞高,却因为翅膀受了重伤,冷不丁被鹞子拿外套扑了个正着,按在地上。 “噍——噍——” 它的鸣唳被闷在衣服里,整只鹰剧烈挣扎。 “我来!” 邓树山又找到了机会,鹞子顺势躲开,让他朝着外套鼓鼓囊囊的地方又是结实的一铁锹。 “咕、咕咕……” “蠢货,打都打不到正地方!”疤头冯正在气头上,他妈的这只死鸟突然疯了一样冲过来,险些把熊都激到,还猛抓了他一通,此时更是恼火,扯过邓树山手里的铁锹侧拿在手里,极其大力地用边沿凿了下去! “……噍……” 铁锹侧沿又细又锐利,宛若一把刀子扎下,鹰挣扎的幅度骤然微弱。 “看见没?”疤头冯吐了口唾沫,“这才叫下死手!” 他不解气地又凿了一下,这一下把鹞子的外套都划破了个口子,鹰也不再动了。 “真他妈晦气。”疤头冯喘着气道,“学着点!要砸就拿最狠的地方砸,人骨头也给他砸碎!” 邓树山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现在战局已定,只会顺风输出的他看到疤头冯暴戾的样子,心和腿又在打怵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