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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已经摘下了你的人皮面具，难不成你脸上还有一层？还认错人？”蒙一冷声呵斥道。

    “罗成都已经招了，你何必负隅顽抗？我们已经找到了你的老巢，里面宝马不少啊！”

    楚环脸色一沉，但依旧不肯多说。

    “那些军备呢？去了何处？边关那边的军备由谁负责？你，还是另有其人？”

    楚环闻言嗤笑了一声，接着竟然闭目假寐起来。

    苏轶昭冷笑，“你是打算在这里说，还是去大理寺的天牢里说？你是没尝过大理寺的刑罚吧？可是想尝尝？”…

    楚环立刻睁眼吃惊地道：“你是大理寺官员？”

    “怎么？大理寺威名赫赫，你怕了？”苏轶昭诧异大理寺的名头居然这么好用。

    楚环一咬牙，道：“我就只负责京城这边卖马，还有些商贾从其他小国弄来的稀罕物。朝廷的军备我可管不着，我也不想管。”

    “那是谁管？”苏轶昭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我们都是各司其职，谁也不犯谁。”楚环摇头。

    “那些军备很好卖，不出边关就不知去向。卖了多少，甚至借着官府的名头采购了多少，这些我都不知道，上线不会告诉我。”

    “你的上线是谁？”苏轶昭立刻问道。

    楚环摇头，“不知！”

    蒙一冷哼，“怎会不知？你哐谁呢？”

    “每次拿货都是找不同的地方，他来联系我，我们在何处接头，都是他说了算，甚至还会临时更改地方。”

    楚环仔细回忆，“每次见我，他都是一身黑斗篷，除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听习惯了之外，就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说着就自嘲地笑了笑，“我就是学他的，甚至还用了人皮面具，你们都能找到我。”

    “你们下一次约在什么地方见面？何时见？”

    楚环又是一阵摇头，“还没收到消息！我刚接了货才一个月，路上就花费了小半个月，他不会这么快来找我的。”

    “他的出现有定时吗？比如大概多久一次碰面？”

    “完全没有。”楚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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