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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海未曾开辟，与普通人无异。”

    “体质也算不得特殊，偏偏身具道骨，大道，法则，灵能尽可为自己所用，凡体？元灵？还是道胎？”

    “似是而非，委实古怪。”

    李若愚皱眉似在观察，体味，沉吟许久后，忽又开口道：“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墓的气息？难不成是大墓化形为人？本质为圣灵？”

    “圣灵，怎么可能，前辈你这说的太玄乎了，会不会弄错了。”叶凡辩解道，心里则在嘀咕，怎么和那段德大胖子说的一样，难不成周大哥真的为一尊圣灵？

    所谓的圣灵，大多为非生命体，是受天地精华滋养，产生灵识的一类种族，且不同于诸天万界生灵一出生就是血肉之躯，他们只有在证道后才能把自己的身体转化为血肉。

    因先天桎梏所限，圣灵大多难以圆满，化形后存有滔天怨气，很是邪异。

    这还是普通圣灵，想想方才李若愚所说，一座大墓产生灵智，进化为圣灵，那更是恐怖！

    “应该不是圣灵。”

    李若愚最终作出判定，但说出的话依旧令人感到惊悚：“以身为墓，葬天，葬地，葬众生，却又包含着滋养万灵，孕化天地的气概，自利到极致原是大无私？奇怪，奇怪。”

    以身为墓，葬天，葬地，葬众生？

    周通诧异，不想对方感悟竟然如此之深，一时间也是无言。

    “叶凡，或许能拜入我门下，成为拙峰弟子，你——”

    李若愚有点拿不定注意，无论是大墓所化圣灵还是以身为墓，都太令过于惊悚，所以片刻后道：“你还是自去吧，只是往后切莫要走上邪路，也算你我相遇一场，另外拙峰传承决不能轻易外泄，如若不然，哪怕你再有天大跟脚，我豁出去也要斩你！”

    这番话说的杀气腾腾，完全与往日心性不同，但周通也知道为何，所以作出保证，至于说成为拙峰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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