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0、夏洛克和时间宝石(十)-《收集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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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威,2013——

    霍格沃兹鸡飞狗跳的第一学年即将结束。

    因为校长明确发布了通知,所有学生的成绩以及教授评价都会被寄到他们的父母或监护人手上,导致许多在校期间忙着摸鱼的学生不得不开始临阵磨枪以求分数好看一点,然后他们惊愕地发现,那些时不时被教授们挂在嘴边的“平时分”竟然也是课目总分的一部分,这间接导致了临近期末的课堂上,举手抢答的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夏洛克自然没有这种烦恼,他单单是平时分就比某些不够聪明的学生的总分还高,但他同样有不擅长的课目。

    首先是语文,作为精于推理的人那些浅显的记忆和逻辑问题自然难不住他,但作文……要表达一个观点只要论证就好了,为什么要特意写一篇文章?还要求800字?引用790个字的名著语录行不行?

    然后是地理,他对土质差异和地形变化倒是很熟悉,但直到来到这个学校之后,他才知道“黄赤交角”是个什么东西,地球?太阳,永恒不变的东西研究它们干嘛?

    最后有点勉强的是生物,植被种类和动物品种倒还好,授粉和繁殖也难不倒他,但这些过程中的原理?每个器官的功能?知道那些是要干嘛?填上哪些部分能吃哪些有毒给不给分?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但华生,约翰·H·华生,竟然恰好对自己不擅长的部分特别精通,理由是他未来打算继承父亲的事业当一个医生,而这些知识是作为医生不可或缺的。

    你已经是个魔法师了!不要总想着去当医生!

    相比之下,艾琳的文化课成绩就比较中规中矩,反倒是在“魔法”方面的进步比较明显,作为死亡派系的学生,在没有教授帮助的情况下,她已经能够用“能量转化”抽走濒死之物的“死亡能量”,也可以用“秩序破坏”强行否认已死之物的“死亡”状态,以达成“治愈”和“复活”的效果。

    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目前局限于小指头那么大的东西——你是在育种吧?这位农场主的女儿?

    顺带一提,死亡派系忙着治愈和复活,而生命派系一直在研究如何制造伤害和摧毁生命——在自己的领域发展亏着你们了是吧?

    由于各种因缘际会和机缘巧合,他们三个不同学院的学生此时已经被视为了一个整体,虽然不至于一荣俱荣,但一损皆损倒是真的——只要其中一个惹出事来,另外两个一定会被一起叫去谈话。

    比如聚众下湖捞鱼,把舞会现场变成K歌现场,擅闯禁林什么的。

    但从事实角度出发,他们每次都是被其他刚认识的朋友坑的。

    以“擅闯禁林”这条来说,最早前往校外森林的是“卡魔拉(Gamora)”和“星云(Nebula)”这对姐妹。

    或许是姐妹?

    她们两位是“绿灯军团”派来的交换生,虽然容貌和体型同人类一模一样,但肤色非常奇特,分别是深绿色和浅蓝色,那些年纪不大的学生们对这种异常的外貌非常惊讶和排斥,这种事教授们不好强行要求大家同她们好好相处,只能等姐妹俩自行融入集体。

    不过,交换了学生的双方校领导显然没有考虑到两个女孩的心理承受能力,在一次大型聚会时,一点小事发生的摩擦,成了导致她们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两个女孩在聚会结束是没有回宿舍,而是直奔“禁林”而去。

    夏洛克那时原本没想多管闲事,因为他已经推理出她们的肤色同能力有关,进了森林可能比回家还舒服,但她们的行动好巧不巧被艾琳看到了,她瞬间产生了共情,然后毫不犹豫地跟上,夏洛克和华生没有办法,只能与之同行。

    然后,几人在森林里结识了外表像绿巨人一样的护林员“海格”和他的猎犬“路威”,并在说明情况后一同前往寻找。

    结果嘛……卡魔拉和星云本身就没有往深处去,反倒是夏洛克等人把禁林掀了个底朝天,殴打八眼蜘蛛、闯进马人部落,结识独角兽,大战角驼兽,被鹰头马身有翼兽驱赶,惊醒打人柳格鲁特,惹恼火弩箭浣熊,最后甚至找到了一条火龙——这里真的是现代丛林吗,不是从半路就误闯其他维度了吧?

    他们兜兜转转终于返回霍格沃兹校区之后,反倒把已经冷静下来准备回去的卡魔拉和星云姐妹吓了一大跳,最终结果是,几人非常难得的被扣了平时分。

    至于其他,把舞会变K歌的,自然是那个动不动就劲歌热舞,吸引教授们注意是一把好手的“彼得·奎尔(Peter        Quill)”,他常年只听一首曲子不换还外放,“叮咚咚,叮叮咚咚”的调子吵死人,而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他顺着节拍唱出一句“嘿~”的时候,不小心被拐进调子里的人也会跟着应一句“嘿~”

    因此丢了大脸的学生们愤怒地去找X教授投诉,要求他管好他“精神干涉”专业的学生,而X教授则拿出派系分配和课程安排向投诉者展示,表明彼得奎尔根本没有听过任何一节“精神干涉”课程。

    也就是说,要么那不是精神干涉而是另外一种未知的效果,要么,奎尔的唱歌水平已经达到了能轻易勾起听众共鸣的地步。

    不小心跟着唱了的学生们坚决拒绝第二种猜想。

    最后一个朋友……或许勉强算是朋友的詹姆斯·莫里亚蒂,他在整个学年里都在按照他一开始在齐柏林列车上的说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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