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怪我们,女儿养得太规矩。」 「规矩点好。」 这话便太恶毒了,是把褚煦君一个良家闺阁女儿比成了青楼风尘女子。 高阶上的老太太不明所以,还跟着笑,被身后的张氏扯了扯袖子。 「哐当」一声,有人摔了酒樽,清冷的红衣女子道:「言辞影随,不想你们这些妇人之污言,竟比那尸人生蛆还臭。」 褚煦君尚未入座,抬头看去,竟是在比试场上,屡次看她不顺的周二娘子。 也就她才能面无表情说出尸人之蛆,想来这事也就她这淌过战场的武将儿女才见过。 李嬷嬷贴了过来,在褚煦君耳边说道:「女公子,这钱夫人,手底下养了不少女娘,皆称为义女,平素最喜送给各家各府,伺候各房老爷。」 若不是女君这会不在,李嬷嬷岂会拿钱夫人这等污糟人的事告知女公子。 「可是钱老将军的那位钱夫人?」 「正是。」 钱老将军是卫凌之前的老上司,卫凌年纪轻轻顶了老将军的位置,钱府自然看不惯卫凌。 只是这钱老将军年岁有五六十,钱夫人看着也不过四十上下,想来是继室。钱家要维持先前老将军的人脉,便由钱夫人做这等事。 换做平常,在座也有许多贵妇瞧不过钱夫人的作为,但今日来到褚家,不免更多的是看戏的姿态。 这话也就钱夫人自己敢做也说得出来,其余人配合取笑,便是嘲笑褚煦君,让她下不来台了。 到底是做将军夫人的,周二娘子这一声,也没能震住钱夫人,她起身笑盈盈道:「周二娘子,这是做甚?老身说了什么惹你不快,又何必摔坏褚家的东西。褚家大娘 子在及笄之日尚要出门做生意,你如此作派,便是为了维护她,可说不定她还要心疼自家一盏酒樽。」 周二素来以鞭子为器,不擅口舌之利,顿时气结,落了下风,也不能再摔一次案几上的东西,又不甘心坐下,转头看着一袭金丝银线白衣曲裾,美若天仙的少女。 褚煦君走到周二身边:「酒樽粗糙,可别伤了周二娘子才是。只要周二娘子心头畅快,便是摔个千百盏,褚家亦不在乎。 倒是钱夫人,见多识广,不重商利,想来褚家今后是做不得钱府的生意。 若要论藏,钱夫人府中的义女们各个才是教坊司一绝,想来今日褚府的女先儿不够热闹,镇不住场面,往后还需请教钱夫人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