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夜,榕城县衙灯火通明,几十支火炬在墙壁的台座上熠熠发亮。 县令陈知远换上了官服,戴上乌纱帽,身边站着满脸怒色的师爷钱让。 刘墨按照大夏朝规矩,向其一鞠躬,借机环顾在场人等。陈知县果然如他所愿,将一干人等悉数带到。 一脸洋洋得意的牛三,带着疑惑的项方华夫妇,以及许久未见的馨儿跟项武。 时间过去二十几天,馨儿的小腹微微隆起,隔着衣服便能看清。 她的眼窝深陷,眼眶红肿,满是悲伤。 项武则更惨,已有身孕之人,按照大夏朝的律法,不得动刑。 而他就没那么好运了。 刘墨从没见他这么瘦过,那张脸上写满了痛苦。他几乎无法站立,全靠两个衙役支撑。 他腿上…已经烂掉了。 这些该死的杂碎,打折了他的腿!!! 陈知远脸色凝重的开口:“刘墨,牛三告你强抢他未过门的妻子,你可知罪?” “馨儿是林家安排给我的陪房丫头,我喜欢她,便纳她为妾。”刘墨道,“没有强取一说。” “陪房丫头这不假,”陈知远道,“但在你迎娶她之前,牛三曾找到过你,并将事情原委告之于你。你仗着有财有势,将其痛打一堆,而后强行纳为小妾。有没有这事?” 原来是这样冤枉我! “无稽之谈,在那牛三来我店中闹事之前,我从未见过此人!”刘墨道,“再一个,他说有婚约,陈大人,你就信?那我还说我与陈大人令千金有婚约,也可作数?” “混账东西,你敢如此放肆!”钱让厉声斥责。“来啊,给我大刑伺候!” “用刑之前,师爷您是不是该拿出些证据来?还是榕城大堂,无需证据,便可屈打成招?”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干瘦师爷怒道,“证人上前!” 项方华夫妇应声上前,随后开始做出所谓的证词。 无非是他们俩亲眼见到馨儿的父母与牛三父母许下娃娃亲,并立下了婚书。 待这二人说完,钱让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刘公子,如何?” 刘墨哼了一声,“婚约何时定下?” 项文华一听,便像背书一样地将答案背出。 “哦,馨儿刚出生的时候。”刘墨笑了起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二叔,您是在馨儿三岁的时候与二婶成亲。 二婶三年前并未嫁你,是如何去到你家,还见证了此事?” 二婶一听,面色铁青:“许是我记错了,我并未在场。” “那就奇怪了,方才二婶您可是说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细节都很到位!” “这妇人是否在场,与婚约并不相干。”陈知县打断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