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說到這,他鳳眸一瞇,轉身看向面色慘白的璃王,道: “本王不喜歡戴綠帽子,你可千萬要記得與其他男子保持距離,否則本王發起瘋了,連自己都害怕。” 艷陽高照,璃王卻渾身發寒。 刺骨的寒意,從頭頂蔓延到了腳底。 他顫抖著聲音問:“瑤兒,你與宸王......” “是。”阮青瑤打斷他的話,毫不猶豫地承認。 璃王頎長的身軀一晃,險些站立不穩。 他勉強穩住身子,搖搖欲墜地質問: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阮青瑤再次打斷他,“就只許你與阮青柔摟摟抱抱,卻不許我與宸王親熱?這是什么道理?” “你是女子!女子當從一而終!” 璃王振振有詞地反駁。 好一個雙標。 可笑的是,在古代,這樣的雙標還是受到律法保護的。 生活在古代的女子,真是可憐。 阮青瑤一臉挑釁地望著璃王道: “別說你我之間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不清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有什么錯?你跟我說女子當從一而終,可我偏就不從一而終呢?你能拿我怎么樣?浸豬籠沉塘嗎?” 說完,她嗤笑一聲,一字一頓地道: “本朝律例,似乎沒這一條呢。” 自古以來,有不少女子被浸豬籠沉塘,這其實是一種道德制約,律法上并沒有這一條。 所以歷朝歷代,抬著豬籠去沉塘的執行者,往往都是宗族里的人,而不是衙役。 阮青瑤過繼給了阮大將軍,而阮大將軍又被宗族除名了,也就是說,阮青瑤目前是沒有宗族的。 別說她只是與宸王不清不楚,哪怕她懷了身孕,也沒人能管她,最多也就是嫁不出去,沒婆家要她。 這么一想,有時候,沒有親人,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 很多時候,所謂族人,都有自己的算計。 他們并不會給無依無靠的女子以依靠,反而是壓垮她們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比如說浸豬籠沉塘。 如果沒有族人,那些女子,也許就不用死。 當然,在一些偏遠村莊,就算沒有族人,也會有村民將不守婦道的女子,浸豬籠沉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