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見魏琳眉宇之間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傷,阮青瑤握住她的手,柔聲道: “魏姐姐,思慮太多傷神,特別是坐月子期間,更應該保持心情愉悅。” 頓了頓,她又道: “你兄長都這么大個人了,連你爹娘都管不住他,你還在坐月子,哪有精力管他?” “坐月子期間,最忌胡思亂想,思慮過重對身體極為不好,你先顧好自己的身子,等出了月子,再做打算。” “我怕來不及。”魏琳一臉憂傷。 阮青瑤一愣,問:“什么來不及?” 不過就是管一管自家兄長,也不是什么大事,坐月子不過一個月,出了月子再管,怎么就來不及了呢? 見阮青瑤一臉不解,魏琳再次輕嘆一聲,道: “昨晚,兄長過來探望我。” 照理說,男子是不能進月子房的。 可魏珩連產房都進了,也就不忌諱這些了。 每天,他都會過來陪魏琳說一會話。 對自家兄長,魏琳是恨鐵不成鋼。 可心中再氣,也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阮青瑤沒有說話,幫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手上,然后坐在一旁,安安靜靜聽她繼續往下說。 魏琳道了一聲謝,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阮青瑤一眼,欲言又止。 兄長那些破事,她真的不想管。 可,再怎么生氣,那畢竟是她的親兄長,她無法做到坐視不理。 她一邊想著該怎么跟阮青瑤開這個口,一邊默默地將一杯水喝完。 將空杯子放在茶幾上,她這才緩緩開口: “昨日,我哥他,帶著何玉蓮去武侯府找你三表姐了。” 提起何玉蓮,阮青瑤實在給不了什么好臉色。 她絕美的臉緊繃,抿唇道: “何玉蓮不是被宸王殿下一記隔空掌打斷肋骨了嗎?不是應該躺在床上養傷嗎?怎么還能出來作妖?” 提到這個,魏琳愈發覺得尷尬。 她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地道: “何玉蓮的父母去求我哥了,我哥心軟,花重金找名醫,幫何玉蓮治好了......” 第(1/3)页